楚喻脸憋得通红,被她半拖半抱地架走了。
靳礼泽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问小花:“他还跟着你呢?”
小花摸摸鼻子,心虚地点头。
靳礼泽一看她这模样,就什么都明白了:“我让你说的那些话,你没说?”
“那些话都太狠了,我……”
“说不出口?”
小花点头。
靳礼泽冷嗤:“出息。”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东西,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你对他脸色越好,他越容易多想。
“这点狠话都不敢说,是不是要等到你俩跨入婚姻殿堂了,主持人让你们交换戒指了,你才敢开口啊?
“你不敢说,我来跟他说。”
…………
靳礼泽这一念叨就念了一路,小花坐在副驾上,被训得汗如瀑布,生无可恋,心想他什么时候话变得那么多了?
直到坐在餐桌上时,靳礼泽还在说,并且很不满意小花神游天外的态度。
“你听没听见?”
小花连忙放下筷子点头,心中很庆幸还好今天温姨和季伯伯都不在,不然她可遭受不住三堂会审,光一个靳礼泽就够她吃一壶的了。
为了避免他继续唠叨楚喻,小花不得不装作感兴趣地转移话题:“哥哥,你知道落霞山吗?”
“知道。”
靳礼泽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怎么了?”
他是本地人,从小到大,落霞山去过无数回,临江的公子哥儿们都喜欢去那边玩飙车,靳礼泽有时被侯鸿的连环来电催烦了,也兴致缺缺地去过几回。
小花说:“这周六社团组织去那边爬山。”
“那山有什么好爬的,又不高,景色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