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跟着温姨上了二楼。
卧房在走廊尽头,方位朝南,温姨打开房间门,让小花先进去。
房间干净整洁,有独立卫浴,墙壁刷成清新的天蓝色,窗帘是鹅黄色的,随着微风轻轻飘拂。
“喜欢吗?”
身后的温姨问。
小花点点头,她从没住过这么漂亮的房间。
“喜欢就好,”温姨笑着说,“你不知道,这是小礼专门为你……”
话没说完,房间门被人敲响。
两人回头,看见靳礼泽倚在门口,目光深幽,神情称不上愉快,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
“我饿了。”他看着温姨说。
温姨有些为难:“现在也没到饭点啊,你要是这会儿吃了,晚上又该吃不下了。不然先给你切点水果?”
靳礼泽点头,难得地没有挑剔。
温姨赶紧下楼给他弄水果去了。
靳礼泽站在原地,没有动,发现小花正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
“看什么?”
“哥哥,你近视了么?”
靳礼泽戴上了一副金色细框眼镜,两边挂有镜链,小花一时有些看不习惯。
“有点,度数不深。”
靳礼泽从门口走进来。
长久不见而造成的两人之间那种生涩的隔阂感,因为小花的一句问询而打破了。
他走到书桌前,自然地抽出椅子坐下,拿起桌上一个金属摆件把玩,装作很随意地问小花:“坐那么久的火车,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