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笑了笑,转身去书房拿了笔墨纸砚,而后,他将上好的宣纸铺在茶几上,毛笔蘸了墨递给陈如锦。
陈如锦是大家出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在书房上造诣颇深。
她没有丝毫犹疑,行云流水在纸上写了两个名字。
“女孩儿就叫令仪,男孩儿叫其臻,你觉得怎么样?”
谢容与倚靠在沙发背上,闲散道:“我需要问问矜矜的意见。”
他似乎并不关心孩子的名字。
陈如锦诧异问:“你不会不想要孩子吧?”
谢容与不置可否,“如果不是姜家有家产要继承,我并不打算让矜矜生一个孩子损伤她的身体。”
陈如锦抿了抿唇,“如果矜矜没有孩子,家财会旁落,她多年的努力会毁之一旦。”
谢容与没有答话。
比起家产旁不旁落,他更在意的是姜矜的身体。
陈如锦又坐了一会儿,姜矜一直没醒,跟谢容与待久了也无趣,她索性拎包离开。
谢容与深深望着那张写着孩子名字的纸,眸色微沉,而后他把这页纸收起来,搁在书房桌子上,被镇纸压住。
傍晚,姜矜是被饭菜香气勾醒的。
她睡了太久,脑子里都是混混沌沌的。
这几天过着不知日夜的生活,每天恨不得都是被吻醒被做醒,被他折腾完之后,她累得浑身疲倦躺下睡觉,而后又再重复上面的事情。
她几乎长在床上。
她撑起酸软腰肢坐起来,纤细白皙的脚掌踩在柔软地毯上,腿根止不住酸软,她硬撑着,慢吞吞走到厨房。
金属屏风隔断另一侧,谢容与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