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略微塌陷。
他伸臂轻轻揽住她。
姜矜心里平静一点,轻轻摇头, “母亲跟父亲都是海葬, 哪里有墓园?”她想起来什么, 问:“我们中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拥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谢容与面色淡然,“我们没有吵起来,只是合理探讨你搬家的必要性。”
“那你为什么道歉?”姜矜抬眸反问。
谢容与垂眸,轻声道:“因为我让你伤心了。”他伸手覆住她的手背,与姜矜十指交握,用一种克制而冷静的语调道:“在关于林逾白的事情上,我总是不够平静,我会尽力改正。”
姜矜知道他为什么不平静。
毕竟,他当初货真价实当了林逾白的替身。
“那你想怎么处置?”姜矜问:“压热度?”
谢容与望她,眸光漆黑深邃,“我想给林先生一个小小的教训。”
姜矜抿了抿唇,侧脸线条昳丽,显出几分清冷。
“好,我不会再护着他,你愿做什么就做什么。”
搂住她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姜矜被迫靠在他清冽好闻的怀抱里,他的指尖触过脸颊,有种微微的酥麻感。
她知道他在凝视她。
“又怎么了?”
谢容与倒很坦诚,“看你有没有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