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脸上温情之色尽褪,似笑非笑,“就算我的母亲自愿跟你父亲欢好,但,你父亲确实□□我母亲威胁姜平月,然后……”顿了顿,忍住酸涩的泪意,姜矜方才平静道:“她变成那个样子,你父亲可是居功至伟。我有幸幼年便父母双亡,都是拜你家所赐。”
林逾白闭了闭眼睛,心底生出一片一片荒凉的绝望。
他跟她之间,从来不是他记仇。
而是,她不肯放下。
林逾白脚步沉重离开。姜矜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把那些脆弱的情绪全部压抑住。
听到敲门声,她微微一顿,拿了件披帛披到裸露的肩膀和背脊,而后走到门口开门。
门外,谢容与长身玉立。
姜矜半点不惊讶,眼底半点波澜都没有。
谢容与倒是微微一怔,手指轻轻捏紧,轻缓道:“很漂亮。”
姜矜没什么情绪,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她问:“想喝点什么?”
谢容与笑了笑,“矜矜,你想喝点什么?帮你热牛奶,好吗?”
“不用,我有醒酒汤。”
醒酒汤是谁煮的,似乎不言而喻。
谢容与眼眸微暗。
“有事?”
姜矜坐回沙发上,端起醒酒汤,慢条斯理喝汤,脸颊雪白,眼眸盈润,唇瓣嫣红,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