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一笑,“我以为,你会让我回应夏棠的逼婚,好成全璞丽娱乐的商业价值。”
林逾白穿得很休闲,黑色冲锋衣显得他皮肤极白,透着一种倜傥的风流感。
姜矜:“这是你的事,没人可以逼着你做什么。”
她今天似乎只求一醉,喝酒喝得很快,几口就喝完一杯威士忌,她招了招手,又要了杯朗姆酒。
“不开心?”
“我从来不是借酒浇愁的人。”姜矜随意扯谎,“年会上我少不了喝酒,现在是提前练酒量。”
林逾白不怎么信,但没说什么,他斟酌着,说另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矜矜,我确实跟夏棠接吻上床,也确实没给她名分,矜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姜矜抬眸,不期然撞进他踌躇又明润的眼眸里。
她垂眸,淡淡讲:“你情我愿的事,说不上什么恶心不恶心。”
林逾白轻声问:“你不吃醋吗?”
姜矜想了想,她确实不吃醋,甚至,她还会祝福他。
她已经不是那个占有欲强到不许别人多看他一眼的姜矜了。
但她不会这么说,因为林逾白不喜欢听她这样说话。
她该说一点他喜欢听的话。
尤其是在谢容与这么令她生气的情况下。
姜矜喝完剩下的朗姆酒,轻飘飘道:“我会吃醋的,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所有物,当然,这是不正确的,以后我会尽力改正。”
喝了两杯酒,姜矜如玉的脸颊染上绯红,眸光更加水润潋滟,透出平日少见的娇憨,但眼神依旧是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