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发肿发麻,胸腔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疼。
“你想说什么?”谢容与侧眸,见她似乎恢复过来,又温淡询问。
客气礼貌的询问,不夹杂任何感情色彩。
姜矜拢了拢头发,蹙着眉想了会儿,有点恼,“你的语气不对,你好好想想,该怎么重新对我说这句话。”
她不参加和煦温暖的家庭聚会,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里巴巴跟他下楼,还被他按在怀里亲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听他不冷不热说话的。
谢容与眼底浮上不明显的笑意,他慢条斯理道:“矜矜宝贝,请问你刚刚想问我什么问题?”
“宝贝”这个词通常只用于特定场合,比如床上。
他还很少在床下地方这么叫她。
姜矜倒不觉得害羞,反而心情愉悦许多,她往他那边靠了靠,示意他把手伸出来。
她在哄人的时候喜欢做一些小动作。
比如说深情看着他的眼睛。
比如说牵着他的指尖轻轻摇晃。
再比如靠在他怀里,时不时吻他的喉结和唇。
这都是帮助她哄人成功的利器。
但现在,车内没开顶灯,姜矜就算眼眸再透亮也无法通过含情脉脉的眼神在幽暗的车厢传递她的情绪。
她只好通过触碰。
谢容与长臂一揽,搂住她的腰,使她坐在他腿上,好在车厢足够宽大,才没碰到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