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联想起刚刚,她在车门前跟谢容与依依惜别,这一中午, 她跟他干了什么, 似乎不言而喻。
孟逾浑身燥意上涌。
“你们没离婚?”
姜矜顿了顿,回答,“离了。”
实质没离, 但明面上已经离了。
“那他还纠缠你?”
姜矜眉梢微挑, 抬步,走到桌子另一端的皮椅上,缓身坐下。
她双腿交叠,漫不经心道:“三哥,你逾距了。”
孟逾唇角微抿,“你上午,对我很亲密。”
她为他整理衣领, 仿佛看不见谢容与在场一样跟他说话交流,还为他安排房间。
这样让他,隐约看到希望。
姜矜悠悠道:“我是做给谢容与看得。”
孟逾眯缝起眼睛,怒意上涌, “谢容与算什么东西, 也值得你对他耍心机?”
他不生气姜矜利用他, 他只是气愤,姜矜竟然为了谢容与耍心机让他吃醋。
他沉声说:“姜矜,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至于要一个无根无基,连礼义廉耻尊卑老幼都没有的男人么?”
谢容与将林若清搞垮台的消息圈内已经传遍,他们一致觉得,就算林若清有错,但揭露他错误的不该是谢容与,哪有自家人扒自家人短的?
缓口气,孟逾又道:“矜矜,他连自己的舅舅都能搞垮台,你不怕他朝姜家也大义灭亲?”
姜矜抬眼,眸色波澜不惊,慢条斯理道:“我就喜欢这样不分亲疏远近只论对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