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算得上不欢而散。
刚刚,她在包厢里公事公办的模样,让他摸不准他们是否又在冷战。
姜矜说:“我从不记仇。”
她这话自己都不信。
谢容与低笑,“撒谎都不打草稿。”说完,他看她,眼眸深幽,轻声说:“矜矜,你抱抱我。”
姜矜微诧,“怎么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缺爱?
不过,她还是伸出柔软的手臂环住他腰身。
谢容与这才感觉悬在半空的心落到实处。
刚进包厢时,她望他是眼神令他心惊而恐惧。
还好,他不是跟她毫无关联的合作商,他是她的丈夫,跟她同床共枕的丈夫。
白皙指尖轻触她柔软润红的唇瓣,指腹在她唇线上按了按,“可以吻你么?”
他声音很低,低哑又柔和,呼吸撒在她脖颈,姜矜身体发麻。
“可以。”她的嗓音也干涩起来。
谢容与低头含住她的唇,姜矜伸臂环住他脖颈,身体无意识跟他贴得很近,他感受到起伏的绵软。
公共区域不能有失公德,在控制不住的前一刻,谢容与轻轻松开姜矜的肩膀,含笑,“去开房吗?”
姜矜脸颊发烫,故作淡定,“我们去我家。”
“秋山名居离这里很远。”
“狡兔三窟。”姜矜说:“在历城,我不止有两套房子。”
不过他们的心愿未能达成,林若清的夺命连环call打过来。
“你们怎么还不回家?不是不加班吗?”
姜矜上班的时候林若清还没起,他公务繁忙,她以为他早就离开郁园,没想到这个点他还在郁园待着,而且,还有闲情雅致等他们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