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放下手中的书,偏头望向她,“矜矜。”
他洗澡总是比她快。
每次从浴室出来,他已经半靠在床榻等她了。
他的眉眼疏冷清隽,天生带着几分疏离之气,但看到她的眼神却又那么温和,漆黑的眼眸染上动人的温度。
就像父亲看母亲的眼神、祖父看祖母的眼神。
但是,母亲背叛了父亲,祖母从未爱过祖父。
感冒已经好了大半,姜矜想了想,坐在床边,明澈乌润的眼眸望着他,语调轻软,“你亲亲我。”
她不是很开心,需要做一些事情缓解烦闷。
谢容与眼神微顿,伸手,轻轻扣住她肩膀,他的手温热,耐心问:“矜矜,怎么了?”
他说着,近而用唇亲吻她柔腻的侧脸而后是薄润的唇瓣。
“我不开心。”
裸露的肩膀被他轻轻摩挲,而后她被他轻轻按在柔软的床榻上,她听到他清润微哑的声音,“好,让我帮你解决,好吗?”
她抬眸,眼神润着媚意,“我还没说什么事。”
谢容与耐心道:“我们心有灵犀。”
结束后,床单湿了一片,谢容与将姜矜抱到床尾塌上,而后挽起袖口换床单,他手臂线条流畅而漂亮,可以看到清晰的筋络。
姜矜坐在床尾凳上,抱着膝盖看他,眼神已经平静下来,只有眼尾泛着湿红,残存的□□的痕迹,“你不难受吗?”
刚刚,他只帮她解压,自己却没有疏解。
谢容与铺好床单,细心铺平所有褶皱,闻言,含笑道:“矜矜,你在生病,不能太劳累。”
他转眸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将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