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白坐在画架后, 垂眸专注为她画画像,她转眸望见那抹总是出现在新闻中的影子。
那两道身影走入她隔壁包厢,身形逐渐隐没不见。
“我出去补妆。”她这样跟林逾白说。
林逾白笑吟吟, 神色间没有一丁点怀疑,“好,我在这里等你, 快点回来。”
趁林致森和客人出去上厕所的时候, 姜矜悄悄躲进林致森的包厢。
她知道这个包厢中有内门,内门中是安全屋,放置着各种古董收藏, 刚好可以藏进一个人的身形。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家会所三分之一的所有权属于姜氏家族。
她站在内门中, 隔着一扇虚掩的门,静静聆听包厢内的动静。
一会儿,林致森和他的客人回来。
林致森说:“事情办得干净点,不要让别人察觉。非常时期就要行非常之事,名单你拿着。”
名单就放在茶案上。
姜矜心绷得很紧。
一样身处名利场,她知道林致森口中的必须要“办得干净”的事儿是什么,也知道办下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枉法。
意味着一旦被人察觉整个家族就会崩盘。
为了避嫌, 林致森先一步离开,他走了之后,他的客人也缓步走出包厢。
等到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姜矜才悄悄走出去。
茶案上的名单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