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似乎是以为这只是与往常一样，是无聊的男性之间的交锋，光点闪烁两下，不太感兴趣地又暗了下去。

只这一点似乎就能确定一些事。

但白烨还是说：“我看了你战斗的场面。”

他面上带着完美无缺的笑，看上去矜贵而温雅，缓缓说出接下来的话，“有个人救了你，那个人很像是叶竹。”

系统的光点在短暂明灭之后，光芒变得极为亮眼，这是格外在意这件事的表现。

而牧明渊带着些敌意，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白烨却唇边的弧度逐渐加大，对照着眼中不真实的笑意，显得有些诡异，他却这样摇了摇头，“没什么。”

随后转身就走。

他很确定，在屏蔽状态下，系统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他说的话的，就比如他上次看了魔界大战的影像，系统也没有丝毫反应。

但系统却在这样的时候有了反应，足以证明两件事。

一、攻略者确实不止一个，能确定牧明渊，那连带着萧诩也能一同确定是攻略者。

二、叶竹确实有修为，也确实去了魔界帮助了牧明渊。

但系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选择不告诉攻略者叶竹就是修炼者这件事。

其实两件事对白烨来说，都不算什么好消息，但知道这两个消息之后，却还是足够让他感觉愉悦。

至少在知道大部分真相之后，他与系统的关系，与牧明渊和萧诩的关系，都会有一种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