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明渊低眸看着这些人，完美无缺的脸上此时已经看不到一点笑，在叶竹不在的地方，他将自己冰冷狠戾的一面完全释放出来。

“我近日在做什么，想必有心之人已经全知道了。”

大殿中所有人都安安静静，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而牧明渊再次开口，“我曾经说过，不喜人监视打听我的情况，有些人很聪明，没有触犯这条禁忌。”

“但你们若是觉得，监视我身边的人就不算监视我，那便是大错特错。”

话音落下，属于魔尊的威压层层落下，下属们各个低着头，动都不敢动，阎魅也在其中，低着头，藏起来的手微微颤抖。

而牧明渊扫视下方，含着戾气的眼眸看着让人望而生畏，反而会让人忽略其中的美丽，而在牧明渊成为魔尊之前，他是魔界众人皆知的魔界第一美人。

他本人非常讨厌这个称号，成为魔尊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了这个称号，到了如今，也再也没有人敢用这个称号去调侃牧明渊。

殿中安静，但不管是因为威压，还是牧明渊长远以来在众人心中积压的威严，都让在场的人产生了巨大的压力。

半晌，牧明渊才说：“这次做错事的人，自觉留下。”

下属们互相对视，最后留下了十数个人，阎魅也在其中，和留下的人一起跪下，几乎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在颤抖。

不是她不想隐瞒，而是瞒不过的，只要牧明渊想查，便没有什么是能瞒得过他的，阎魅跪在地上，感受到牧明渊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听到牧明渊说：“其余人自觉去领罚，阎魅留下。”

一阵脚步声远去。

洁白干净的衣摆，混合着外袍的绛红色衣摆，落在阎魅眼前，牧明渊高高在上而冰冷无情而声音说：“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