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惊慌？”白烨的身子撤到了安全距离，叶竹收回手，眼中是古波无澜的冷然，“莫非，你真打算冒犯于我？”

这种时候，她冷静的不像寻常凡人女子。

不热情，不后退，笃定白烨不会做出更近一步的冒犯举动。

白烨有几分欣赏这样的女子，心情莫名好上几分，双手完全撤离，恢复到之前各自安好的局面，干干净净，清正无比。

“真好奇你曾经经历过什么。”

白烨说了这么一句话，收起的手上还残留着温暖细腻的触感，从方才到现在，竟是一分好感都没有，可真是不一般。

他这句话显然也不是询问，只是一句意味难明的感叹，叶竹也就自然而然的略过了这句话。

“他们叫你陛下。”

叶竹眨了眨眼，“灵界当中，如今唯有一人配得上叫陛下。”

或许曾经灵界有过混乱的时代，当时能有许多个陛下，但现在，人界已无皇权，魔界只有尊上，受天道认可的帝王，只有妖界的妖主。

今日白烨带叶竹来这里，就没有存着要隐瞒的意思。

他刻意将自己大致的位置告诉了那些老臣，便是引着他们来找，方才的氛围，将叶竹说成他的伴侣，刻意营造的暧昧，白烨晓看万事，自以为必定万无一失。

至少对寻常女子来说，这精心制造的场面，足够让人心动。

白烨眼中闪过暗光，只轻声说：“是不是陛下，又有何重要？”

他观察着叶竹的表情，想要从中看到一点点因为身份产生的意动。

不过叶竹很快就侧了脸，眸光印着屋中的灯火明灭，短暂做出思考状，然后说：“重不重要，全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