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中种的不过是简单的凡花,在往日,牧明渊更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叶竹在弄,牧明渊便仔细看了看,然后抬手,一边说:“还有些好看。”
还没碰上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叶竹便说:“花朵娇嫩,别碰。”
牧明渊的动作顿了顿,按照他的脾性,换作往日,有人若是要让他别碰,他便不光要碰,还要折了这花,将其碾作泥土。
但思及叶竹的好感,还有于好感息息相关的魔心,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皱起眉,神色间的戾气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散了许多。
“花朵再娇嫩,又能于我相比?竟碰也不给碰。”
这句话中不知是什么内容触动了叶竹,她看了牧明渊一眼,笑了声,“从未听说有人会将自己与花作比。”
更何况是唯我独尊的魔尊。
牧明渊没事做,就坐到一旁的木椅上,衣摆如花瓣那样将木椅掩住,落在地上,层层叠叠的铺展开,男子的面容妖中带艳,此时心情尚可的样子,眼尾的红很是夺人眼球,像是精心涂抹上去的胭脂。
他说:“我的意思是,这花又不甚珍贵,你若是喜欢,我便能让人运许多更为珍贵好看的品种过来,为何我碰不得?”
叶竹动作还在不徐不疾地浇水,垂眸看着开的娇艳的花,漫不经心地回。
“再是珍贵好看,对我来说,也没我亲自种的好。”
这个回答让牧明渊怔了下。
他看着叶竹的样子,叶竹显然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看花朵的神色认真,带着显而易见的珍重与喜欢,而对待他,却远远没有对花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