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磨出了水泡,这会脚痛得厉害,舒年隐忍着,却被盛铭洲察觉主动询问起。
“喝水吗,我去帮你买。 ”
“好。”
盛铭洲买了热的牛奶给舒年,自己还是喝的冰红茶,顺便还带了两个创口贴。
“这种鞋不太适合走路,要不贴一下,走路能舒服一点。”
舒年脸红了几分,把牛奶和创口贴都接过来,抿着嘴不知道该不该当着盛铭洲的面,把鞋脱掉去贴。
盛铭洲察觉到舒年有些难为情,侧过身,别开了眼神,故意不去看。“你贴吧。”
脚后跟的地方果然被磨出了小血泡,舒年撕开了包装纸,小心地粘上去。
“好了。”
处理完,两个人坐在长椅上聊起了天,舒年的红色裙摆就这样平铺着,甚至有一角还落在了盛铭洲膝盖上。
晚风很舒服,南京也要入秋了,月色交融在湖面,迎着湖面,吹着风,赏着月色秋景,好不惬意。
玄武湖舒年来过很多次,但和盛铭洲来是第一次。
早上起来,她还化了完整的妆容,不知道这会有没有花掉。
“明天我们去哪?”盛铭洲先开口。
“上午去鸡鸣寺?下午带着黑糖去公园散散步?”舒年早就想好。
“好!”
话音落了,两个人又一起陷入沉默,但并不是尴尬到没话说,是那种都心照不宣,默契地选择不破坏的此时从此刻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