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舒年把黑糖放到了阳台,喂了点水和吃的。
太阳快要下山了,躺在床上可以朦胧看得见光的走向,温暖地照下来让人懒洋洋得犯困。
舒年回味着刚才的电话,觉得愉快。
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啦。
不然,怎么会可以视频通话呢。
只是开心没有持续太久,舒年顺着关系的进展线往下摸索,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
又或者说,从开始,她想要的就不仅仅是朋友。
人总是这样的,贪心不足。
困意袭来,舒年合上了眼,微微叹了口气。
和高中时一样,她无数次的问自己。
有一天,盛铭洲,会不会属于她,只属于她。
触及了某些不可回首的黯淡岁月,舒年觉得有些难受,压抑得喘不过气。
不知不觉睡过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终于在某个契机勇敢地告白,却不出所料地被拒绝。
再一醒来,泪水已经流满了整个枕头。
舒年撑起来,茫然地看着一片黑暗,缓和了很久,然后的紧紧地抱住膝盖,蜷缩起来。
升入大三,舒年也越来越忙,经常熬夜画图到深夜。
黑糖一天天地长大,一个月的功夫又高了几厘米,舒年已经快抱不动它了。
每晚她坐在客厅画图,它就窝在脚边,仰面打滚,希望舒年能陪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