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洲听到不太熟的字眼时微微皱了下眉,又很快抹平,接了汪美玲的话茬。
“不麻烦,有机会一定,谢谢阿姨,那我先走了。”
看着盛铭洲走远,汪美玲才扭过头问舒年:“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这个同学啊?”
“这次宣讲认识的,高中校友。”舒年斟酌着要怎么和汪美玲说。
“这样啊,这孩子看着挺懂礼貌。”汪美玲又追问了一句:“你这几天天天出去,是和他吗?”
“嗯,我们俩捡了一只小狗,您不是狗毛过敏嘛,所以就养在他们家了。”舒年避重就轻没说得太详细。
“这样啊。”
索性汪美玲也没细问,只是说关系好的话,周日请盛铭洲来家里做客。
毕竟上学这么多年,舒年领回家的同学朋友也只有肖云琪一个。
回家之后,舒年用热水泡了泡脚,贴了个暖宝宝就钻回了房间。
腹痛感缓解了不少,舒年把那两块阿胶糕摆在桌上,看了又看,犹豫了很久也舍不得吃。
最终还是没有拆开包装,把两块阿胶糕收进了抽屉。
和一小盒瓶盖,厚厚一沓的英文作文放在一起。
回去,盛铭洲是乘地铁,中途还换换乘了两次。
路上,掏出手机,想要关心一两句,又发现生理期问题好像不太合适,只好作罢。
地铁上人不少,没有座位,声音吵杂,拥挤在一起,让人很不舒服。
盛铭洲单手扶着扶手站着,想起舒年说的不太熟,莫名觉得更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