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拧下瓶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冰红茶的盖子。
手里的这一枚新的和盒子里的许多枚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但舒年心里知道,这一枚完全不一样。
这是盛铭洲,亲手递给她的。
台灯微黄的灯光落在盒子里,黄色瓶盖被镀上了光晕,舒年望着那些大小一致的瓶盖,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
拿了一只红色的马克笔在今天那枚瓶盖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然后把它捏在了手里,沉默地坐了很久。
这两年,他好像也没有怎么改变,头发理得短了些,更挺拔精壮了一些。还是一样的爱笑,一样的阳光热情。
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舒年忽然想起了上学期同系的一个学长跟她告白,她拒绝的话脱口而出,理由是,她有喜欢的人。
至于这个喜欢的人是谁,舒年不敢去想。
因为只要不想,似乎就永远不会有确切的答案。
但今天,盛铭洲仅仅是意气风发地站在讲台上,她即使不去想,答案好像也已经在那里了。
舒年收了那枚瓶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挫败。
“盛铭洲,这两年,你好吗?”
宣讲结束后,暑假也正式开始了。
自从上大学之后,老是被要求画图纸赶作业,舒年就养成了熬夜坏毛病,睡得晚,早起也起不来,所以早饭干脆就省了。
为此,汪美玲没少唠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