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煦:“”
姜之涵:“”
每当提到这种话题,姜之涵也闷下去当鹌鹑,因为现在好歹有她哥当保护伞,若她哥成了家,那么下一个被催的绝对是她。
顶上有个年纪大没结婚的,底下的小辈就随心所欲多了,知道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
每当被催时还有理由搪塞。
“表哥都没结婚呢,他都不着急我着什么急。”
“我才刚毕业,不急,你们要真这么急替煦哥急急。”
所以知道催也没有的姜之煦在一众长辈面前一直是个反面教材。
面对母亲大人的怨怼,姜之煦只当耳旁风,听过便罢,这种话听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花女士生日过得简单,从没大操大办,一家人在一块吃顿饭就行。
但此刻饭还没开,话题又到这儿,兄妹俩只能在沙发上排排坐听训。
其实主要还是姜之煦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
“早知道成你这样,还不如订个娃娃亲,说不定我现在连大孙子都抱上了。”
“要数最让我羡慕放心的还是时姜那丫头,也是见浔争气,自己的婚事自己谈,喜欢哪个姑娘直接上,你看人小两口这不过得和和美美。你说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婚事这么上心,我也就放心了。”
花姐口中的时姜是他大伯家的堂妹,大学毕业就结婚了,是大多数父母所认同的最完美的人生轨迹。
而时姜和她丈夫祁见浔则成了圈子里催婚父母话里模范夫妻的典型代表。
处在这个年纪的父母好像说起这种话题来没完。姜之煦的思绪渐渐走远,视线瞄向了正朝这个方向优雅走来的大胖猫。
这大胖猫叫主子,是个银渐层。
还是前两年因被催婚催的急,他买来给花女士解闷,放话留着让它传宗接代的。
主子在沙发脚停下,一身皮毛松软,眯着眼蹭着沙发。姜之煦垂下去的指尖点了下主子的脑门,而后翻转到它下巴,挠了下它脖子上的软肉,它舒服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