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完完全全的将周牧的心理剖白的彻底。
“”
周牧咬着牙,阴沉沉的看姜之煦。
临走前,依然嘴硬反驳,“拒绝?算不上,我根本就没看上她,我眼红什么!”
侧身而过时,姜之煦突然出声。
“哦对了,补充一句。”他侧过眸去,大方而坦然说:“我以前就喜欢她,即使没有你这个挑梁小丑过来插一脚,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把自己看的这么重要。”
“”
周牧完全是被气走了,句句往他肺管子上戳。
妈的,说不过,根本说不过。
而戳人肺管子的两人也完全没将周牧放在眼里。
姜之煦倾身又给于似擦了下嘴角没擦干净的酱汁,那点笑还没消下去,哼笑着,“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利,还挺气人的。”
于似嘟着嘴让他擦,话都是含糊的:“那你要小心一点哦,你要惹我生气,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利嘴。”
“尝尝?”姜之煦挑眉。
说完,他已经松了手,站起身隔着桌面弯腰低头过来,“那我先尝尝。”
话落,姜之煦亲了下于似依旧嘟着的嘴,撤离开一秒,那神情似在回味,唇又再次压下去,探出舌尖舔了下于似的。
而后松开,重新坐回椅子上,笑的意味深长,“嗯,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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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似是在三点出头接到的于盛明。
父女俩将近有半年快没见了,于盛明年底回国外后就一直忙,事业大部分都是海外的,他曾经也和于似谈过,建议她出国定居,于似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