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似瞥了下视线,点头。
“只听了一半?”他又问。
于似不知道听的话是不是一半,但姜之煦说了,她估摸着应该是,继续点头。
“傻不傻?”
姜之煦的指尖略带了些力道捏着于似的脸,语气间终于有了些气急败坏的成分,“你但凡多听一会儿,就能在下一句中听到我说的是你。”
“……”
于似被他固着脸,逃避不开视线,只能极轻的撇了下嘴角,都被说开了,她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索性一次性说个够,“不单单只有这次…”
“那次去你家,你妹说你有个画册,画的是我,我没信。那天时姜还说你为了去我们学校看喜欢的姑娘还故意让她请家长…”
那些荒唐事被于似抖落出来,姜之煦有点尴尬,不太自然的闪躲了目光。见于似根本注意那个重点,他接着问:“所以那次喝醉酒也是因为这个?”
于似也尴尬,极其不想承认。
“算是吧。”
姜之煦很轻的叹口气。
有些感慨,又有些庆幸,索性最后的结果也没有太坏,即使有些波折,但最后走到他身边的还是于似。
姜之煦把这所有的一切荒唐与误解归结到了一句,“是你信了,我不够爱你。”
他摸着于似的发梢,问:“为什么不问我?”
于似抿抿唇,低哝出声:“我不敢。”
她不敢,不单是怕知道最坏的结果,又或许是那莫名的自尊心作祟,毕竟,被人当成是替身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