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煦才松了口气,施施然转过身,便见于似抚了下胸口,牵起他的手掌,眯着眼睛苦巴巴的卖惨:“喝的烧心,胸口难受。”
她喊了下他的名字,说:“你给我揉揉”
姜之煦:“”
在姜之煦愣怔间,于似已经自顾自的举起姜之煦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心口。见他发呆不动,还有心出声催促他:“你动动。”
“”
掌心压得位置靠上,没那么敏感。但这也足以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心潮澎湃了。
姜之煦又纠结起来。
不知道他现在去父母房间要那玩意儿,会不会打扰到老两口的兴致,被两人打出来的可能性会更大。
想想还是算了。
但内心又忍不住的骂了句街。
姜之煦摒弃掉七情六欲,专心做一个按摩机器。他坐在床边,与于似并排着,在这姑娘的指挥下,按照她的步骤,该用力用力,该换位置换位置。
但掌下的触感太过柔软,从神经末梢开始传递,沿着血液,把他乱掉的七情六欲尽数又勾了回来。
姜之煦叹了口气。
他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神经松懈下来,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他抻了下空闲的手,倾身压过去去寻于似的唇,没有任何的前奏,顺势攻入。她口中略带酒液的苦涩,却也弥漫着醇香。
两厢气息汹涌交汇,间奏缓和。
那只按摩的手未曾退离,只是改变了方向,破除开那些赘余的衣饰,有节奏感的推进。
真的是,软的比花儿还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