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嘴里都巴拉的讲着话,没人注意到于似和姜之煦之间淌着的暗涌。
姜家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姜父拿出了几瓶珍藏了好久的白酒和红酒。
他们男人喝白得,女人喝红的。
姜之煦本想把于似的杯子拿开,花姐提前放话:“似似也喝点,今儿就不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客房多的是,随便住。”
“要喝吗?”姜之煦侧眸问她。
于似看着对方的眼睛,莫名的染了些气性。
她从姜之煦手中拿回自己的杯子,又接过花姐递过来的红酒,自己给自己斟酒。
眼见着酒液的幅度过半,姜之煦适时提醒:“少喝点。”
于似充耳不闻,直接倒了个满满当当,“没事,喝得下。”
“”
酒桌上人多,气氛热闹。
吃的还是火锅,觥筹交错间,时间也被拉长了好多,不知不觉,夜幕彻底的漆黑下来,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阴影。
姜之煦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见于似手边上已经见底的杯子再次满了上来。
已经第三杯了。
见她小声的和旁边的姜之涵说着话,他走过去坐下,没再说什么。
于似再倒第四杯的时候,被姜之煦捂住了杯口,她听见他说:“别喝了,会醉的。”
于似努力睁大眼让对方看自己清明的眼睛,笃定说:“没醉。”
但是头已经有些疼了,她没说。心口泛着酸,好像略带苦涩的酒液能顺着管道下去压一压,烧的暖烘烘的,她才不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