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伸手上来试我的温度,脸色比爸爸还难看,“完了,还是没躲过,卡卡头很烫。”说着,她把脸贴到了我脸上,我的脸蛋儿更烫,这更让她担心了。
爸爸把温度计拿了过来,塞进了我的胳肢窝处。
自从生了我,家里多出了好多医疗器具,都是为了出问题的时候先行处理,以免后果加重。
可是我嫌那东西硌得慌,于是我不配合了,哼哼唧唧地要把它抽出来,妈妈搂着我在我耳边劝我,说马上就好了,她的动作实际上是把我控制住了。
我感到很难受,瘪着嘴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
妈妈心疼的不得了,可能我本来脸色就看起比较憔悴,加上一哭,她心神就乱了,但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要表现的坚强。
爸爸想办法给我做鬼脸,转移我的注意力,在我眼前学了几个动物叫,我是真笑不出来,但也不再哭了,就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勉强卖他的面子吧。
五分钟很快过去,那个温度计终于被他俩拿走了,结果是我已经烧到了38°,这个温度是不用去医院的,也不用吃药,妈妈看我精神状态不错,决定给我物理降温。
她找出冰宝,贴在了我的额头上,粘上去的一瞬间,我脑门上感到了一股冰凉,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原理,是怎么做到又黏糊又冰的。
刚开始我还很不习惯,伸手去抓冰宝,但妈妈总是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到处乱动,我看她连连打着瞌睡,但她不能睡。
她指挥爸爸打来一盆温水,并指导爸爸用打湿的小方巾给我擦身体,明明是温水,可擦到我身上以后却并不觉得热,反而很快凉了下来。
一盆水也就擦个两三回吧,可是妈妈说要多擦几次,爸爸就又换了几次水,擦的我皮肤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