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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更加仔细,她把我身上的□□缝一条一条扯平,用温水轻轻擦拭,将藏在里面的汗水通通洗掉。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我身上好几处皮肤还是被淹红了,妈妈心疼地给我吹吹,温柔的气体吹到那些伤口上,抚慰着我肌肤的疼痛。

我胎毛还没剃的时候,每次洗头都是个难题,在月子中心的时候,她们有个塑胶帽子给我戴上,这样即使拿着花洒直接冲头发,水也不会流到眼睛或耳朵里,可自从回家后,我就不愿意让人给我洗头。

虽然妈妈也买了那个塑胶头套,但她和奶奶技术太差,就算戴了也还是会漏水。‘

她俩总会把混合着沐浴露的水给我溅的到处都是,我为了摆脱被呛到的命运,学会了反抗——坚决不戴那个帽子,我那无处安放的小手一把就将那帽子拽掉了。

她俩半天给我戴不上去,只好徒手给我洗头,又不敢用花洒直接冲我的头,就只能用湿毛巾一次一次地给我擦头发,这样虽然慢,但是安全。

现在我剃了头发,一个光溜溜的圆脑袋,对她俩来说也没啥难度了,就拿着毛巾跟擦脸一样多擦几次就完了。

但给我洗澡是个大工程,每次都要折腾半个小时左右,洗完后,奶奶将我抱起,妈妈会拿一张大大的纱布浴巾裹到我身上,连带着盖住我的脑袋,然后把我放到床上。

那个纱布浴巾吸水能力很强,妈妈再来回给我擦擦,没几下我身上就干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舒舒服服地往那儿一躺,接着妈妈会给我全身擦香香,她说那个油油的东西叫做身体乳,抹完后可以缓解我的干性湿疹。

这又不知道是她从哪儿找来的经验帖,但我挺受用的,因为真的很舒服呀。

擦完香香,妈妈会特意给我淹红的皮肤上再抹点紫草水,那液体凉凉的,抹上确实管用,但也只是一时止痒作用,只要干了再出汗还是会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