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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鸾本就心软,听了薛牧言这些年在边关发生的事,已经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如果不是他回来后不问青红皂白,跟她发脾气,又怀疑暖暖的身世,两个人只怕早就和好如初了。

如今虽然还不能完完全全地原谅他,尤其想到他命令她脱衣羞辱她的事。

还有在她明确地表示了暖暖是他的女儿后,他还不肯相信她的话。

她心里有所记恨外,其他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周青鸾这样劝完自己,问道:“你主子呢?”

布经一怔,弄明白周青鸾的态度后,又惊又喜的从地上爬起来道:“您是原谅二爷了吗?那我去喊二爷进来。”

“去喊?”周青鸾注意到这两个字,质问道:“所以他早就来了,让你进来演戏的?”

布经举手发誓道:“奴才保证一个假话都没有,但凡有一个字假话奴才都不得好死。”

也不知道周青鸾有没有相信,他继续解释,“二爷只让奴才给您道歉,战场的事,是奴才自己忍不住才说的,还求郡主不要怪罪主子。”

周青鸾刚才明明消气了,可这会又生气了。

这人知道过来,就不会自己进屋解释?

先要个奴才过来跟她哭诉,这是跟她玩心眼儿呢?

梨蕊心疼布经跪了这么久,又磕了那么多头。

薛牧言这些年过得不容易,那身为他的奴才的布经,肯定也没少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