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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没有任何温情,也没有任何前戏。

甚至都没有碰过她。

只是……

周青鸾根本不想回忆刚才的事情。

桃花和梨蕊都赶了过来,看见薛牧言出去,赶紧进屋查看情况。

小姐全身上下连个布丝都没有,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

桃花大惊:“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周青鸾臊得脸颊发烫,偏生不好意思说实话。

“给我弄些水来。”

梨蕊赶紧命人上水。

两个婢女帮着周青鸾擦拭了好一会才弄干净。

“二爷,”桃花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小姐又哭又求的,二爷好像很生气,“没把您怎么样吧?”

周青鸾摇了摇头,担心暖暖,问道:“暖暖呢?”

桃花不敢让暖暖过来,担心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事。

回道,“刘小姐带着呢,您别担心。”

周青鸾点了点头。

待她穿好衣服去找女儿。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薛牧言欺负她的画面。

什么都没做,偏生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一顿,纾解完就走了。

薛牧言回来的第二天,一整天没见人影。

周青鸾带着女儿,满心忐忑,郡主府还被封着,她根本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

薛牧言不相信她,也不相信女儿是他的。

要她自证,这事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