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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经快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主子分忧。

“二爷,您就不觉得府里少了什么?”

薛牧言当然知道府里少了什么。

可那又怎么样?

布经一副豁出的样子,说道:“小小姐还在国公府,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二爷您……不如亲自去一趟国公府把人接回来。”

薛牧言皱了皱眉,吓得布经心口直哆嗦。

他反问道:“我去国公府?”

布经感觉主子有些开窍了,鼓励道:“对啊,二姑娘在的时候这府里多热闹,小公子和小小姐也都开心,您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如今这府里……冷冰冰的,您没觉察出来?”

薛牧言觉察出来了,可他是不会承认的。

“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语毕他往湘暖阁走去。

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返了出来。

“对了,韩国公行事没有分寸,我得敲打敲打他。”

薛牧言说的和真的似的,布经分不出来真假,反正去国公府是好事,他赶紧命人摆轿子。

韩国公自从被人参奏,提心吊胆了两天,吃不好睡不好,魂飞了一般。

今天听说奏折被人压下了,恨不得给帮忙的人磕一个。

细打听之下听说是薛牧言所为,感激的同时,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他和王府没有来往,薛牧言实在没有理由帮他。

如果非要找出点理由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