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茶给她喝:“那么多人买,卷饼定是没什么,一会让大夫看看便知。”
她嗯一声。
人生地不熟的,邱用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此地最出名的大夫,塞给他一锭银子,那大夫立时便随他来到茶馆。
瞧见霍云跟宋春汐,大夫直觉二人身份不凡,恭敬地先行一礼,问道:“夫人有何处不适?”
霍云代为回答:“干呕,现在好些了,你替她看看。”
大夫也不敢盯着宋春汐瞧,只低头予她把脉。
中途,他眉头拧了好几下,似乎颇为疑惑,而后下定决心,收回手看向霍云:“夫人此脉乃是喜脉。”
“喜脉?”霍云怔了怔。
“老爷,令正是有喜了。”大夫进一步解释。
霍云跟宋春汐面面相觑,都有些震惊。
“你确定?”他握住宋春汐的手,追问道,“能看出有多久了吗?还有,她干呕也与此有关?”
“多久我说不准,至少一个半月以上,至于干呕,有时是会如此,这个倒不打紧。”大夫又拧了拧眉,“两位当真一点不知吗?”刚才听那随从的意思,竟还是出来远游的,他劝霍云,“令正需要养胎,快些回去吧,路上一定得小心。”
“是……好……多谢。”霍云大脑有点空白。
等那大夫走后,他想到了这段时间二人做过的事情,只觉十分后怕。
“你竟没有感觉吗?”他扶额,幸好是在路途,他倒也没有频繁地碰她,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宋春汐也很惊慌:“我上回月事是没来,但我以为是舟车劳顿,身子不适所致,毕竟此前三年都没有……这下怎么办?会不会孩子已经何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