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他杀、自杀,也不是中毒,难道还能是牛头马面来勾魂不成?
“这、这于理不合啊!”陈捕头百思不得其解。
“再详细的,得把尸体拉回停尸房再看看。”许双双说完,摘下手上的白色手套放进她的工具箱里,背起。
一直在歇脚亭前等候的两个捕快,见状赶紧上前将尸体放上一旁早就备下的担架,将尸体送去停尸房。
萧呈止跟陈捕头在停尸房旁的待客厅坐着,停尸房里除了许双双,还有一个白胡子老人,老人送茶上来后没有离开,站在门边上,一双眼睛浑浊地盯着两人。
“许伯,你别这样盯着我跟大人看,瘆得慌!”陈捕快与许伯已经认识了两年了,自从来了青州城便认识。
许伯沉默寡言,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是双双的义父,双双是他捡来一手养大的孩子。
见陈捕快这么说,许燕齐便下去了。
许双双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还特意沐浴熏香才来见萧呈止。
“大人,此人的肝胆俱裂,只有在极端的情绪之下才会出现。从死者死后面部的表情看来,他是被活生生吓死的。”
“而且在歇脚亭时,捕快将他尸体搬走,他身下有一小块地方是干的,说明他是在下雨之前就已经死了。”
这一点萧呈止跟陈捕头两人都有看到。
“死者是在昨晚下雨之前到的歇脚亭,可能是因为避雨走得急不小心磕在楼梯上,这一点他死前腿上的淤青以及身下有一小块地方是干的可以说明。然后看见令他肝胆俱裂可怕的一幕直接被吓死。”
许双双这么总结着,却总觉得哪里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