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嘛,她当真是喜欢极了。
多看了几眼,宋知渺意识到江妄停顿在这个动作似乎许久了,忍不住出声道:“还没好吗?”
江妄霎时回过神来,生涩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从而收回手退后了半步:“好了,就凑合这样吧。”
宋知渺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反倒笑弯了眉眼,没了后脑勺的束缚,更左右转着脖子看自己的新造型。
“怎是凑合,你梳得可真好,一点也不比花凝逊色呢。”
拿堂堂晋越王和一个小丫鬟做比较,江妄眸底泛起一抹笑意来,倒也未再多说什么,只是视线移到桌上还摆放着的药膏,这才动了动唇,又问:“腿上伤势如何了?”
宋知渺动作一顿,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一般,霎时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我、我没说是腿上的伤啊!你、你你你,你昨日莫不是瞧见了!”
江妄淡然瞥了她一眼,瞧见小姑娘因情绪激动而泛红的耳根,又缓缓别过头去:“骑马磨伤,不是腿能是何处,我没瞧见。”
瞧见了又能如何,又非是没见过。
但不能多想,若是任由这股思绪蔓上,便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江妄敛目转身前去拿上药膏,又折返回来递给了宋知渺:“自己上药,我去寻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