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又气恼地瞪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视线中再不见他的身影,宋知渺才重重跺脚一瞬,嘟着嫣唇不满地抱怨出声:“他怎么这样啊……”
重要的画面并未叫任何人瞧见,即使后来两人之间气氛诡异面色古怪,所有的现象都指着暧昧的方向而去,但最终消息传回太后耳中时,却还是如上一次一样。
两人不欢而散。
宋知渺的确不愉快,只觉江妄对她做了那种事,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就这样径直离去了。
她又不便在回程的路上被宁千暮和宋今晏察觉异样,只能憋着一股闷气,待回到了府上才终是得以释放情绪,一股脑便将将自己关在了房中。
宋夫人在黄昏时撞见了晋越王府派人送来的信件,顺势拦截了下来,这便拿着信亲自去了宋知渺的院子,打算将近段时日一直未得机会问的事情,今日就一并打探了去。
到了门前,见花凝满脸愁死地站着。
“这是怎么了,妙妙在里头吗?”
“夫人。”花凝忙行了礼,“小姐自白日回府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连晚膳也未用,奴婢好生担心。”
今日前去骑马,宋知渺并未带花凝同行,这一去没多久便回来了,又闷闷不乐关着自己,叫花凝茫然又担忧。
宋夫人眉头一皱,思索了一瞬便抬手挥退了下人,上前轻敲房门,好半晌才得到了里头的回应。
但一直关在屋子里的宋知渺瞧上去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低沉,她面色红润,眸光湛亮,已不是白日里那身装扮,想来应是还偷摸着给自己舒舒服服沐浴梳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