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是好像,他本也就只是个旁观者。
宋知渺默不作声,更是没有伸手去接那软帕。
她怎会不记得慌乱之时她被陈堰无视了的求助目光,更是反应过来在发现疯马的第一时间陈堰本可拉拽着她一起避闪,他却并未想到她。
如此心绪,只叫人心灰意冷,更叫她觉得自己如今还坐在他的马车上甚是可笑。
沉默在摇晃的马车中划开,陈堰却并未收回手,等待了片刻见宋知渺没有反应,便自顾自拿着软帕抬手触在了她脸颊一侧。
隔着软帕的触碰叫宋知渺身子一颤,下意识就想退开,却被那不容置否擦拭的力道硬生生僵住了身子,最终也只是垂下眼帘抿紧了双唇,任由陈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和眼角的泪花。
对于方才发生之事,两人心中都如明镜一般。
可陈堰的态度显然是不在乎的更多,他不在乎她知晓了他的抛弃,也不在乎她看到他袖手旁观,那般情形下,自保自然是更为重要的,况且他一时间也的确想不到更多了。
但这又如何。
这并不影响他仍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心思,也不会影响最后他将她娶入侯府的结果。
一桩小事罢了。
匆匆回府的宋老爷得知今日宋知渺在外发生的惊险之事,下了马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匆匆赶到她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