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做事严谨,进退得宜,如今好端端怎就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黎青黛打了个呵欠,“春乏夏困,人常有之。莫说是她,就这天气,我也懒怠疲乏的很,怪累人的。”
如此,竹茵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些,只以为真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睡了过去。
回来时,黎青黛望着往来的骏马,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
“你要学骑马?”
洗浴后,庄檀静的发尾有些潮湿,他修眉如墨,目似点漆,肌肤冷白,就这般清清冷冷地睨着她。雪白中衣领口微敞,露出他的精美的锁骨。
这样的他,着实秀色可餐。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黎青黛默默挪开视线,缓声道:“从前没机会学,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黎青黛,你就是这样求人的么?”庄檀静坐到床沿边,随手抄起本传记,慵懒道。
兴许是见她老实许多,庄檀静虽然仍旧派人盯着她,但也不会全部禁止她做想做的事。
“那该如何求?”黎青黛坐到他身边,睁着一双小鹿般纯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像极了孜孜求学的好学生,让庄檀静心念一动。
庄檀静扫了眼她,视线重落回书卷,随口丢了句“自己想”。
“我给你做顿饭吧?”黎青黛道。
可吃过黎青黛做的菜人,都知道,她除了煮的面味道不错,其他菜只是熟了就好,吃不死人就行。横竖都是进肚子里化为五谷轮回之物,不用太挑剔。
“我不缺厨子。”庄檀静让她再想想。
“那,我给你做一套里衣吧?”听袁如槿说,给男子做里衣,是最亲密的表现,这般算有诚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