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什么,你应该猜得到。”

还能是什么呢?

让她和赤那驹骞闹个大矛盾,然后继续可怜兮兮的跑回来被他们欺负。

可是他们都算漏的一点是,那人对她好得离谱,细心、耐心,竟然会忍受得住她闹出来的各种小脾气。

以至于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矛盾。

唯一一个矛盾还是和他许东泽无关的。

“再者,那两只死兔子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极了它们身上带着和我有关的名字。”

他早就受够了。

凭什么一个畜牲能用上他的名字?

他还说,“我也厌恶你,扯什么情窍初开?寻得个好借口,实则水性杨花才是真的罢!瞧到个比我好的就不要脸皮的往上赶。”

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眼前的他和过去的他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

现在的嘲讽和过去的安慰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面。

他短短几句话,让白先生和他的形象在她面前摔了个稀碎,让她和春春东东的颜面荡然无存。

太难以接受。

“呜……”她实在没有忍住,哭出了声音来。

“哭能有什么用?也就只有那人会耐下心来去哄你。”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你说,他看中了你什么?在去吉溟之前,你也并没有多好看吧?”

现在的她肤色红润,长了些肉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面黄肌瘦、弱不禁风,远比他科举前看到的她要漂亮好多。

容颜焕发的。

“但为什么那人却会在你并不怎么好看的时候就挑你去和亲?”他知道她被挑走的时候,心里的第一反应是震惊。

他猜想,“是觉得养养会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