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凉的手不自禁的握着拳,新长出来的指甲掐着手心,才让她有了点清醒,摇着头,哑着声音弱弱的说了句没事。
她有事也会说没事。
他已经看透了。
抱着她一下也没松开,指腹给她擦泪,“不要憋在心里,绾仪,你我是夫妻,理应是遇到了任何事情都可以互相倾诉的。”
憋在心里不仅对她不好,对他们的感情进展而言,也弊大于利。
她也想说啊,她现在也有许多问题想要询问他,可是,她要怎么说呢?她难道要在这里哭着耍着无赖问他是不是拿她当替身吗?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
如赤那展川所言,和亲过来的女子,没有半点儿违抗的权力。
就算她是替身,只要他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当成替身,把面子撕了个破,到头来好像反而把局面弄得更僵更恐怖了。
“别哭了莺莺。”他语气中颇有无奈,揉着她的发安抚她有些激动的情绪,“早知我就该亲自带你过来的。”
他也是没有想到她参观他的房间也能被惹哭。
是刀剑太多把她吓到了?
“呜……”她微弱的一声哭腔从嘴边泄露出来,又被她极力忍了回去,“我想回去睡觉……”
她不要在这里了。
这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可以。”他答,却不放开她,“前提是你先与我说清楚,为何哭?”
他总不能把她就这样哭得停不下来的送回去,问题不知道,问题没解决,让他怎么安心?
“呜……”她哭着哭着,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哭嗝,泪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染了她整张脸颊,“有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