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送他,倒不如送我,看在你用了心的份上,我勉强佩戴两日。”

她一听,吓到了,立马把荷包背放到身后,保护的姿态放到了最大,“不给你,是给阿焕的。”

虽然他什么都不缺。

但是她还是要送。

他喜不喜欢她都要送,这是她的心意,是她要表明自己心意的一个寄托物,不能交到任何人手里。

她爱惜得跟爱惜个什么宝贝一样,他有些恼羞成怒,抓住她手臂的力度加深,“搞什么啊?之前宁愿跑去委岭都不愿和亲的不是你?现在装什么呢?”

虽然他不在吉溟也不在榗城。

但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几乎都知道。

商绾仪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水,因为他真的太用力了,她觉得她手臂处麻木得要被掐断掉,可是她又逃不开。

没忍住小小声抽泣了一声。

他听到了,算是有良心的松开了她的手,自个双手背放到身后,冷冷的看着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和亲过来了就能翻身了吧?费尽心机的讨好他,是想压你家姐一头还是想压你父母一头?”

总是有目的的吧。

任何事情都有缘由。

她突然要送赤那驹骞荷包也是有缘由的,因为他的好,也因为自己情窍初开,但是她不想和赤那展川说。

“反正与你无关……”

她觉得,对着赤那展川这样的人,她根本就不需要礼貌和教养,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得寸进尺的欺负她。

“呵。”

他嗤笑了一声,想掐她的脸,却被她下意识的抬手自卫给挡住了。

“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他嘲笑,“别这么天真行不行?他什么样的女娘没有见过?真以为你的姿色厉害到远在吉溟的他也会莫名其妙对你动心?就不觉得奇怪?”

她当然觉得奇怪。

可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她和赤那驹骞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