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汀轻笑：“你是不是想这样做很久了？”

她还有心思调侃：“八个机位的吻，嗯？”

盛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每次她都毫无章法。

盛菏说：“闭嘴。”

郁兰汀便不再开口。

黑暗里，一双唇摸索着亲过来。

郁兰汀说：“再上一点，那是下巴。”

盛菏：“我知道！”

唇往上移，火热。

郁兰汀：“那是嘴角。”

盛菏干脆揪住郁兰汀的衣领，让她没法再开口。

房卡不知道是被谁插回去的。灯光大亮，浴室里传来水声，还有被谁吞掉的、无法发出的声音。

最后灯又被关掉了。

只有紧握住枕边的指尖、反手扣住手背后交叠的双手，耳边急促的呼吸，和郁兰汀用力时紧皱的眉。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外边炸开烟花。

盛菏恍惚之间听见郁兰汀低哑又紊乱的声音：

“新年快乐，明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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