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差不多了,盛菏也吃了瘪。郁兰汀见好就收,自己打开卧室门,刚想让她进来,却忘了盛菏从来都不按套路走。
盛菏调整了一下表情,再抬头时一脸楚楚可怜相。
郁兰汀条件反射地开始头疼了。
“郁总,您真的不记得大明湖畔的盛明明了吗?我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就是想带着我们的骨肉见您一面,您就真的……”
“行行行,进来进来。”迫不及待地打断盛菏,可见郁兰汀有多嫌弃。
盛菏笑嘻嘻地进了主卧。
郁兰汀过去拉窗帘,问她:“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里面。”
“听说睡里面的人都怕鬼。”郁兰汀拉完窗帘,顺势转身靠着书桌调侃盛菏。
盛菏都已经把自己滚到里面了,闻言又起来面朝郁兰汀半跪着坐下,诚实点头:“我确实怕。”
她在这种地方这么诚实,郁兰汀就不忍心再继续逗下去了。
更何况经由盛菏提醒,她也确实记起来盛明明小时候不喜欢睡午觉,郁兰汀自己困的要命,只好爬到白色窗帘后面扮鬼吓唬她,让她乖乖躺在床上别闹。
虽说这种缺德事盛菏早忘了,郁兰汀想到后却有点心虚。
“嗯,那睡吧。”她说,“我陪着你。”
“你不睡吗?”盛菏都钻到被子里了,却见郁兰汀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
“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你先睡。”
社畜在周日晚上十点钟还要临时加班。盛菏也没好意思睡,想了想后又爬起来,穿着拖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