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被工作、家庭、社会责任束缚前,她们也曾是无忧无虑的学生,也曾开眼看世界,见到这个世界上最辽阔的景色与最璀璨的文明。
结束之后,郁兰汀叫了代驾,顺便问ura:“你怎么回?”
“taxi”
“回酒店?”
对方应了一声。郁兰汀拢拢大衣,看了眼表,晚上十一点,有点晚了。
“这边可能不好叫车。”郁兰汀说,“上车吧,我们送你。”
代驾刚好也到了。郁兰汀上前跟对方打招呼,说明要临时加一条路。
盛菏跟ura落在后面,ura忽然凑过来,用郁兰汀听不见的声音问盛菏:“听得懂英语吗?”
盛菏没想过她会跟自己搭话,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慢一点就可以。”
ura被她的慌乱逗地笑了一声,看一眼那边的郁兰汀还没有要过来的迹象,放慢语速对盛菏说:“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盛菏紧张地点点头,开始拿出听力考试上的状态准备迎接。
ura的语速放得更慢,单词几乎是一个一个发音完整地往外吐:“我一直觉得,那时候郁好像是带着浓浓恨意才来到英国的。”
在ura到余光中,包括今天再见的这一面,郁兰汀身上当初那种阴郁感已经散地几乎看不见了。今天她还注意到郁兰汀手腕上多出来一根东西,很像当初她们在学校里见面时,郁兰汀戴的那截红绳。
ura想了想,把当初观察到的事情也讲出来:“她去英国时手上戴着一根红绳,我们当时都以为那是她对故乡的思念,但实际上那是你送的吧。”
盛菏没吭声,只是点点头。
“她一直好好保存着那根绳子,现在我知道了,那其实不是对故乡的思念,而是对你的思念。”
ura的话很直接,或许是跟她的国籍有关。这些换做韩松或向曼或其她的人都不会跟盛菏提起。
盛菏笑了笑,跟她倒了声谢,对方也勾起唇角:“不客气,希望我说的话能帮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