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激吻。
盛菏的一只手贴着郁兰汀的脖颈,手腕上的动脉和她脖颈间的脉搏贴地太近了,不知道是手上还是脖子上渗出薄薄一层潮热,年轻又蓬勃的生命力在这一刻唤醒郁兰汀那颗沉寂多年的心脏,她听见自己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心脏跳地愈发快。
盛菏整个人压着她,后腰被硌地生疼,郁兰汀却更加兴奋。
盛菏从她的唇齿间退出去,郁兰汀不依不饶地跟上,吻住盛菏的唇角,又一路吻过去,纠缠住盛菏的耳尖,盛菏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郁兰汀又咬又舔,盛菏缩了一下脖子又高高扬起,唇还在不安分地找她。
她们重新吻住,空气里都是黏稠。
失控了。
郁兰汀不知道是在幸灾乐祸还是悲观承认。
直到她揉开盛菏的卫衣衣角,手心猝不及防地贴什么。
盛菏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肌肤从她手心擦过,又回来。
郁兰汀猛地清醒过来。
擦枪走火了!
郁兰汀下意识就偏过头,手蹭地一下从盛菏衣服底下退出去。盛菏的唇猝不及防落在她下巴上,郁兰汀没有犹豫,一把按住盛菏的头往自己怀里压。
很乱的气息被喷在郁兰汀锁骨处,郁兰汀的呼吸急促,通过起伏的胸口又被反馈给盛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