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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兰汀忍俊不禁,这次是真的高兴了:“要说的就是这些,你挂电话吧。”

盛菏:“好的呢。”她毫不留情挂断。

剩余的时间,盛菏主要工作就是收拾行李,晚上她和爸妈出去吃了一顿,菜上桌后全是她爱吃的。饭后饿没急着开车回家,一家三口就在广场上慢慢散步消食,看老头老太太们跳广场舞。

盛菏开玩笑说:“妈你看人家多惬意啊,我老早就跟你说,我上大学后你们孤单寂寞冷的,还不如养只狗,早上遛狗,晚上出来跳个舞散个步的。”

妈妈只有一句话:“我养狗,你赚钱养我?”

盛菏笑吟吟:“那也不是不行。”

爸爸呵呵一笑:“就你连房间都不收拾的懒劲,我们养条狗,狗是住狗窝啊,还是住你屋?”

盛菏:“人身攻击就过分了啊!”

盛菏想要养狗的事就再一次不了了之,甚至被无情驳回。

要出发的那天中午,妈妈在家做了顿丰盛午餐,桌子上几乎全是盛菏爱吃的肉。盛菏被父母一人一筷子喂到撑,餐后揉着肚子躺在沙发上。

这次妈妈没抄着靠枕撵她起来活动,爸爸也没硬要拉着她一起洗碗。离别在即,每年假期结束前的那么一两天,爸妈对她的容忍度总是很高。

等到差不多把时间消磨到一点钟,郁兰渚就跑上来帮忙提东西。

妈妈笑容满面一直夸他,盛菏则毫不见外地把最重的箱子都扔给郁兰渚。后者啧了一声,故作后悔道:“我就不该上来。”

盛菏也故作讨好:“请你吃饭,行了吧?”

郁兰渚:“勉为其难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