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的岑易大惊失色,自己竟然在幻想那黑色之下藏着的诱人。
慌乱的感觉直窜脑门,啪的一声,阖上笔记本,再写不下去。
车子一路开到仁庆路,附近有间咖啡厅,店里人多时岑易会在车里写东西,人少时就会进去,她喜欢靠窗偏后的,一转头燎原两个字正对自己。
“还是老样子?”店员笑问道。
“嗯。”
冰美式,再单要杯冰。
真奇怪,在家里写不出来,在这里竟然写的格外流畅。
岑易低头饮了口咖啡,冰块落在嘴里咬的嘎吱响,偏过头视线再次落向对面大楼的出口。
那天晚上,岑易终究没上去,直到二楼的灯光熄灭,自己才驱车离开,岑易想不通,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失魂落魄的会是自己?为什么她就可以保持的那么冷静,自己却发了疯的想她,一遍遍不停地回忆?几年过去了,她们似乎调换了角色,以前说话总唯唯诺诺的知茗,重逢后面对自己能那么淡定,而向来遇事冷静的自己反而变得犹犹豫豫慌乱不堪。虽然没有上去,但却落下了后遗症,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是这样跟着知茗,岑易不想承认,可她又的确是这么做的,只有在离她近一些的地方,自己那颗慌乱的心才能得以暂时缓解。
姜晴的婚期定在明年2月过年的时候,知茗对此表示理解,他们这对准夫妻一个是医生,一个是警察,时间方面的确很难磨合,选过年做婚期再合适不过。
叮——手机响了。
知茗拿起一看是姜晴,可划开页面后,眉间却不由自主的压了压,表情似乎是有些头疼的样子——
姜晴「照片看了吗?」
往上滑,是姜晴昨天晚上临睡之前发的。
姜晴「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看过了」
知茗「我发现你怎么一结婚就变媒婆了?以前你不是最讨厌相亲这套吗?又老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