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深陷沼泽了,怎么还能拖岑易下水?
真的爱她就该放手。
“申市是吗?好,我答应。”
“等等——”
宁嫄取了张卡拍在桌子上“拿着吧,你们两清了。”
钱是知茗最后能为岑易守住的底线,知茗一直认为她们的感情跟金钱无关,摇摇头“卡我不会要,谢谢您帮我爸爸转院。”
说完便走出店门。
看着女孩失魂落魄的背影,宁嫄的眼珠转了转,收回卡,不屑的哼了声——
两个女孩子,能有什么爱情。
电梯里一个满面泪痕的女孩走进来,她被挤在人群中间,哭的太久眼白都成了红色,攥着手指,前些日子才结好的疤,再度脱落,细细密密的血珠渗出,头晕头蒙,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抱紧身体四肢沉重僵硬——
她好像真的被撕成了两半。
知茗回去的时候,转院手续已经办好了,都不需要家属出面,看着手里的转院证明,以及等在外面的救护车和随行医生,知茗扯了下嘴角——
岑易妈妈说的果然没有错,有钱真好。
当晚他们就走了。
到了申市后办好入院手续,她没法跟知凌军还有张晶解释这一切,只能说这里的医生更好,是自己托同学的妈妈联系的,随后简单的报了平安,就匆匆结束电话。
周五那天,知茗看着手机里岑易的来电,她好想接好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再看看她的人
但是,不能。
自己不能。
一旦接了,就说不出口。
长摁侧面的按键,关机。
知茗站在医院的天台,这里有铁网围着,她从天亮站到天黑,回去的时候腿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