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顾良忱偏首,“温温这个‘也’字用得很妙。”
余温沁:“……”
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说不过顾良忱了。
好猫不跟狗斗。
余温沁在心中道。
“兜兜和转转也要下去了。”顾良忱略带些惊喜道,“懒猫要出动了。”
几分钟后,猫猫队和汪汪队物理上打成了一片。
顾良忱抓拍了好几组照片,镜头变换着位置,很快就落到了余温沁身上。
鼻尖被冻得泛红的余温沁多了几分俏皮。她的戴着的绒线帽是顾良忱挑选的——白色的,绒绒的,摸着也有几分猫猫的质感。
余温沁回眸的刹那,顾良忱的心不住颤动。
也许爱和喜欢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意味着无数次心动。
相识已经六年有余,顾良忱依旧会因为余温沁不经意间的回眸而悸动。
有时候顾良忱也会感慨于自己的直觉。
因为她看到余温沁的第一眼就明白了什么叫喜欢——她想和这个人在一起,久一点最好,能永远就更好了。
顾良忱慢慢靠近余温沁,思绪被余温沁牵绊住了。
“怎么了?”余温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