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要吗?”周老师问。
唐煦没答,接了擦了一通眼泪才道谢。
“你为什么哭这么惨?”周老师问。
话音刚落,唐煦刚止住的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她哽咽道:“我之前好喜欢余老师。”
“余老师和顾良忱在一起了。”周老师叹了口气,“你得笑着祝福。”
“呜呜呜呜呜顾良忱确实比我好。”唐煦擦着眼泪道,“你根本不懂我,我祝福了也不妨碍我难过。”
“我怎么不懂。”周老师反驳她,“我年初刚参加了前女友和她现男友的婚礼。”
唐煦的顿住了,她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要比她惨得多。
周老师哽咽了下继续道:“你能惨过我吗?”
难姐难妹相见恨晚,相拥着呜咽了一通,成了婚礼上的奇景。
牵着手走下礼台的顾良忱回首道:“唐煦怎么来了?”
余温沁提着婚纱裙摆走近:“她自己要来的。”
“小朋友有点想不开。”顾良忱忍不住摇了摇头。
余温沁牵着她的手向下行了几步,笑着道:“别说风凉话了。”
“我这是实话实说。”顾良忱挽住余温沁,“温温现在是我的老婆了。”
余温沁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附和道:“我是忱忱老婆。”
蜜月碰上了暑假,出行成了大麻烦。
炎炎夏日,出行又十分拥挤,一向怕热且讨厌聚集的顾良忱实在受不了,直接改了计划,拉着余温沁一道出国旅行了。
少了异样的眼光,顾良忱敢于当街肆无忌惮地亲吻余温沁。余温沁被亲麻了,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了偶尔会偷亲顾良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