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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咬。”余温沁含含糊糊道,“就咬忱忱。”

她用下巴蹭着顾良忱被她咬红的那片肌肤,微凉的唇瓣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耳垂。

顾良忱忘了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将余温沁抱回家,只记得回神时余温沁已经被她抵在沙发上接吻了。

醉醺醺的余温沁接吻和猫猫吃饭一样,玩似的半推半就,撩拨得顾良忱耳朵通红。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顾良忱也不例外。

她狠心咬了下余温沁下唇以示惩戒,不曾想再抬首时,余温沁正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好疼……”说着,余温沁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顾良忱慌了,又啄又哄,越安慰,余温沁哭得越厉害。

“忱忱哪里是我老婆了!”余温沁奶凶奶凶的,“每天要我做饭要我打扫,还要我喂猫喂狗,晚上还要我陪睡——”

“我是你的保姆嘛!”

顾良忱撑起些身,抵着她的额头,轻叹息:“你不要污蔑人家保姆。”

这些天余温沁忙着找工作,油瓶倒了都不扶。顾良忱看她哭得认真,一时忘了和她计较到底是谁做饭和打扫卫生的事情。

余温沁抽抽嗒嗒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被顾良忱欺负哭的。

“别哭了。”顾良忱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没有和我道歉!”余温沁理直气壮道,“忱忱是坏老婆!”

顾良忱无奈,软着声音道:“对不起,我错了。”

余温沁的眼泪终于止住了些,她捧着顾良忱的脸颊送上一个轻吻。

“我原谅你了。”余温沁勾着顾良忱最衬衣顶端的衣扣,微凉的指腹滑过了她的喉头。

顾良忱倒吸一口凉气,眸色暗了些。

“温温最近是不是有点欠收拾?”她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