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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父听了哈哈大笑,余母和姥姥也露出了笑容。

“我们回去了。”余温沁扣住顾良忱的指节,“周末就回来。”

“好!”余父笑呵呵道,“周末再带你们去冬钓!”

……

欢声笑语渐渐淡去了。

余母看着顾良忱和余温沁离去的背景,忍不住揉了揉了眼睛道:“长大了。”

余父见她感伤,主动揽住余母的肩膀:“都二十六了,能不长大吗。”

余母没再说话。

晚间九点的室外更冷了。

微醺的余温沁一说话就能带起白气。

“走不动了。”她对刚停好车的顾良忱道,“背我。”

“难得见温温醉一次。”顾良忱拥住她,用敞着的大衣裹住她,“原来是这个模样。”

“我就是脚底发软,脑袋还是清楚的。”余温沁说话含糊不清,比撒娇时更显软糯了。

“是吗?”顾良忱附在她的耳畔呵热气,“我怎么瞧着醉迷糊了。”

“我又不是顾良忱。”余温沁软趴趴地枕着顾良忱的肩膀,“我没有醉。”

顾良忱贴着她地脸颊,迫使她立正脑袋。

“那我是谁呀?”顾良忱故意道,“你看我酒量大吗?”

余温沁轻推她地肩膀:“你是我——”

醉醺醺的余温沁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称呼顾良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