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沁抱起枕头抡她,顾良忱迅速躲进被子里,抱着人不让她动弹。
被子成了裙子,圈住了余温沁的腰,完美护住了狗得要命的顾良忱。
余温沁狂殴了一通,最终打了个寂寞。到头来还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感受一波腰背胳膊的酸痛。
和空气搏斗累了,余温沁丢了枕头靠在床头,懒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顾良忱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顶着凌乱的发型,眨巴着眼睛看向余温沁。
“忱忱怎么这么狗?”余温沁有气无力道。
顾良忱往上挪了些,思忖了片刻道:“我怕哪里狗了?”
余温沁唇角沾着发丝,鼻尖也蒙上了薄汗。顾良忱慢慢靠近,拨开了她的发。
“好累。”余温沁顺势枕上了她的肩膀,嘴唇翕动。
“我刚刚注意看了。”顾良忱附在她的耳畔低低道,“那里亲出来的玫瑰花瓣还没蹭掉,我可以拍个照片给温温看。”
话音未落,余温沁转头便去抄枕头,顾良忱没躲过,结结实实挨了下,发型更显凌乱了。
闹腾了半个早上,顾良忱和余温沁终于起身了。
小狗黏人得要命,就连余温沁刷牙也要从身后抱住她。
“你不是要去整理画具吗?”余温沁拭去了嘴角的牙膏沫,偏首道。
“等会就去收拾。”顾良忱枕着她的肩膀轻晃,“先陪温温刷牙。”
余温沁忍俊不禁:“我不是三岁小孩了,刷牙不用人陪的。”
“我是三岁小孩。”顾良忱臭不要脸道,“我要温温陪。”